“好恶心”黑暗中T老婆腺体/哥哥吃醋释放信息素(彩蛋江TT)(5 / 7)

京洲说,“以防万一,我赌不起,知知。”

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。

路京洲带我来了他的公司。路家已经开始慢慢放权给这位少爷,学校对他来说可有可无。

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江鹤一。接待室内,江鹤一一看到我就急匆匆扑了过来,埋头猛嗅我的后颈,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无疑刺激到了他。

“你这几天去哪里?为什么没来学校?身上还都是路京洲的味道?”江鹤一像是被侵略了领地,开始变得焦躁不安。

在看到江鹤一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逃跑有希望了。我故意沉默不语,在他再三追问下才抽抽噎噎道,“我被他关起来了呜呜,你有车吗?能先带我走吗?”江鹤一只能看见白皙的少年哭的鼻子都红了,眼睫颤颤的,长而卷的睫毛挡住了视线。

气血上涌,他忘记了今天来找路京洲的目的,被少年的眼泪骗得心都紧了,连忙哄着他,“车就在地下车库,我们一起下去,我带你走好不好?”

“路京洲会发现的你先下去发车,我马上下来找你。”虽然不知道江鹤一救出我后会怎么做,但总比待在路京洲这颗定时炸弹旁边好。

“好好好,我先下去,你别哭啊知知。”

看着江鹤一几乎慌忙奔走的背影,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。

我等的就是路京洲开会的时机,骗过门口的保镖说是上厕所,绕到最远处的厕所旁,悄无声息拐弯进了一个隐蔽的楼梯口。傻子才会坐电梯。

路京洲的办公室在七楼。

跑到六楼,我狠心将手往一旁的白色瓷砖上用力砸,撞坏了手环,细小的碎片在手腕处割开一条血痕,我却感受不到痛。

跑到五楼,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,呼吸急促。

跑到三楼,我放声笑了出来,积压许久的愤懑终于发泄。

跑到地下一楼,我感受不到累,颤抖着手,想要推开楼梯间的门,幻想前面就是江鹤一来接我的车。

打开门,我却停住了脚步,浑身止不住发颤。

门外并没有江鹤一的车,只有本该出现在七楼开会的路京洲。

路京洲身边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镖,手中还有拿着麻醉剂的。

保镖看向我的眼神里尽是怜悯、不屑、嘲弄。

路京洲压抑着怒气,在会议上收到消息提示,陆知夏跑了。他阴沉下脸,宣布会议暂停,他要去抓回他的兔子。

他看着手机里的监控,内心嘲笑着陆知夏的无知愚蠢,他当这是哪里?这是路京洲的地盘。他以为江鹤一那个蠢货能掀出什么水花。

他带着人早早等候在地下车库,看着少年满怀笑意推开门,在看清他的一瞬间笑容僵在脸上,浑身发抖。他在害怕路京洲。

这种认知让路京洲心里更不爽。他一步一步逼近,每一步都像踩在少年的心上,他看见陆知夏惨白着脸色,他进一步陆知夏就退一步,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。路京洲想自己不应该心软的,这只兔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乖顺柔弱的。还是满嘴谎话、沾花惹草,教不乖的兔子。

我看见路京洲绽放了一个艳丽的笑,白色的头发晃了我的眼,右眼角下的小痣也随着他的笑生动起来,接着我听见路京洲幽幽开口,“我是不是太心软了?让你觉得自己可以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?宝宝。”

昏暗的地下车库,高大的alpha抱着白的刺眼似oga的少年压在车上。很少有人知道,路家那位眼高于顶的太子爷喜欢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,要是说那beta有什么不同之处,只能说太漂亮了。身上散发着和oga信息素一样的香味,比oga还纤细的腰肢和手腕,白得像块豆腐的身体,诱人红润的嘴唇。

只要见到过本人,面对路少爷不管真假的谣言也只会说上一句,“难怪。”

难怪会栽在一个beta身上。

“路京洲你冷静点,我们回家,回家好不好?不要在这里呜呜”

从少年口中听到“家”并且还说“我们”,路京洲心情莫名好了点。

“你亲亲我。”我听见路京洲哑声说,好像我不亲,今天会在这发生什么无法想象。

水汽溢满眼眶,我搂住路京洲的脖子,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,只是简单的触碰,像蜻蜓点水一样快速分开。

路京洲的唇很薄很凉。

只是一瞬间,路京洲感觉脑子里好像有烟花炸开,这还是陆知夏第一次主动亲他,虽然是半威胁着。但知知柔软的嘴唇贴上来,很纯情的只是碰了碰,他就兴奋的不得了。

“接吻不是你这样的。”他想说陆知夏耍赖,但嘴比脑子快,看着知知远去的唇瓣,他像是闻到香味追了上去,叼住两瓣唇肉嘬起来,后又堪称蛮狠的把自己的舌头挤进知知嘴里。

他看见陆知夏面颊通红,不住的细哼。

一吻毕,两人分开时嘴边口水还拉着丝,陆知夏气息紊乱,眸光涣散,样子看上去有点呆呆傻傻。

路京洲低声骂了一句“操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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